故事讲述六十年代,战后的韩国一片萧条,人民都在逆境中挣扎求存。一个生于显赫家庭的女孩,因为殖民解放后家道中落,而被迫下嫁一个贫穷的男人,婚后两人诞下五名子女,谁知丈夫还未见到他们长大成人就突然离世,而第六名女儿刚巧就在他离开后一百天出生。二十来岁的少女刹那间成为一家七口的支柱,面对迫人的生活及丈夫的姐姐的劝说,她竟然把小女儿卖给城内一对不能生育的院长夫妇,换来的却只是一包白米!懂事的二儿子和三儿子不忍与妹妹手足分离,遂冒险潜入医院院长的家把妹妹带回家中;他们此举亦触动了内疚的母亲,决定要咬紧牙关,守护著这个家的每个孩子!七口子的艰辛温馨生活亦由此展开。
一个未曾踏出社会半步的母亲,生活在饱经战火洗礼的年代,面对丈夫的忽然离世,独立抚养六个孩子。每个孩子性格各有不同,却同样善良纯真,而母亲更是不辞劳苦养育他们年幼子女,即使孩子犯错亦不离不弃、苦心教导。此剧正正表达出为人父母者对子女的谅解与包容,亦道出了世间母爱的伟大。 除亲情外,本剧亦多处描写了六十年代初战乱的社会状况。剧中母亲与孩子们携手合力在战乱时代渡过难关,过程中有苦有乐,情节细腻感人。由于故事背景正值工业革命,剧中不少情节在当时社会十分普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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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31集
天灾永远是穷人的大敌。雨季即将来临,永登浦一带的贫民对此担忧不已。姑母把多年来储存的私己钱赠予李母,让她在街头开了一丬面摊,不用每天四处奔波。然而,天雨连绵,令李母无法做生意,只好把制成的面品,留予家人和姑母食用,结果袁大叔也被逼吃了豆面多天,只感腻闷之极。雨越下越大,李母担心亡夫坟墓遭水淹,遂叫昌熙前去察看。昌熙来到坟前,但见坟头渗水,随时会被冲塌,只好冒着雨湿雷打之险,连忙抢修。雨水暴涨,令河堤快要崩溃,附近居民紧急收拾细软逃生,十分狼狈。李母带同儿女们,随同众村民到学校暂时栖身。袁大叔和麻子的所有家当都在店铺里,二人都只顾收拾,无暇与家人一同走避。危急间,袁大叔也只能带走所藏的金器,但麻子仍不愿离开,最后要袁大叔强行拉走之。俊熙想起未携带亡父遗照,冒着大雨回家挈取出来,李母见状,亦不禁动容泪涌。众灾民拥挤在学校内,磨擦时生。其后,大雨终歇,众人回到家园,骤见满目疮痍,皆不免抱怨苍天,而麻子更是要生死要死,苦不堪言。然而,李母仍是咬紧牙龈,默默收拾一切,最高兴的还是看见昌熙平安回来,一家无恙。当众人从新闻中得悉雨灾中还有人比他们更惨,袁大叔遂借机鼓励大家,只要人能活着,便可重建家业,不必怕任何灾害。
第32集
水灾过后,往往会引发疾病,最常见的就是伤寒。这天斗熙的学校来了一些医护人员,为学生进行防疫注射,小孩们不禁叫苦连天,斗熙逃跑不果,只得忍痛接受,而良哲却哭喊躲到书桌下,顽强抗拒,老师一时也拿他没法。末顺突然发病,高烧不退,浑身觉冷,上吐下泻,正是伤寒的病症,全家皆为她担心,李母更是寝食不安。昌熙提议马上送她入院,可是李母极力反对,因为一旦验出有此病患,末顺必会遭受隔离,届时没有母亲在旁照料,后果难料。当时的人普遍缺乏卫生常识,伤寒也被视作瘟疫,引起恐慌。附近邻居得知末顺染病,皆感心惊,姑母软硬兼施下,终说服李母,半夜偷带末顺往看中医。末顺证实染上伤寒,中医说此病还是送院治疗较好,李母不置可否,只讨了些草药,即背着末顺回家。为了把末顺留在身边,李母衣不解带照料之,一家人亦要尽量低调,以免惊扰邻居。昌熙定下了整套卫生守则,而淑熙也因要全力处理家务,无法上班。姑母见其生活无着,遂把工资全部送上,不料竟遭袁大叔怪责,发生了偌大事情却没跟他好好商量。麻子暗地举报病情,医疗人员开进村里,欲把末顺送往医院,末顺大哭不止,李母心痛之极,慌乱间连忙背起末顺,乘机窜出门外,毫无方向地不断奔逃…
第33集
李母背着末顺逃到山上,为了不让人追及,走的尽是偏僻山路,艰苦之极。由于家中缺钱少粮,昌熙与淑熙皆为生活发愁,但有感姑母已帮助他们太多,不好意思再去求她,大家只是苦苦撑持,能过一天便是一天。姑母怀疑麻子妻是暗中告发者,往质问之,不料麻子妻竟然默认。姑母切齿咒其必有报应,麻子妻反唇相稽,说此举只为全村安危设想,自家好端端的,怎会有事?然而不久,医护人员为所有居民检验的结果公布出来,只有麻子被验出染上伤寒,他随即被人抓往医院隔离,麻子妻又惊又急,因不堪良哲母的冷言,遂与之扭打起来。斗熙遭邻里排挤,不让他跟孩子们接近,连学也不能上,闷极无聊,俊熙遂陪他玩耍,尽显手足之情。斗熙静下来便想念母亲和末顺,不禁泪下。李母来到深山的一座寺庙,求老尼收容;老尼遂让其母女暂栖山洞内。李母不眠不休照料末顺,劳累不已,时有老僧经过乞食,李母慷慨布施予之。其后末顺病情转重,性命垂危,老僧竟以神奇医术,助末顺渡过难关。李母见状心头顿宽,不支晕倒。老僧督促末顺前去溪边打水回来救母,令她出了一身热汗,终于驱除了疾病。李母醒转后,见爱女已然无恙,拥之喜极而泣。
第34集
麻子吃尽苦头,终于出院;时末顺亦已病愈,由李母带返家中休养,只是头发脱落不少。淑熙从工厂拿了个假发回来给她,却被斗熙抢着戴上玩耍,一家人又回复往昔的欢乐。朴先生在疫症时离开,这天又从乡下回来,深宵酒后,竟在路上遇见女「鬼」,把他吓得半死。闹鬼的事不久即在村里传开,一时人心惶惶。众小孩大着胆子,一起前去捉「鬼」,却甚么也抓不着。俊熙发现有人影在家门外徘徊,举起扫帚打走之,竟拾到一封信。原来信件是朴先生旧女友善英所写,她爱上朴先生,但不被接受,因此害了相思病,举止有点忽悠,所以才被人看作是「鬼」。朴先生以年龄差距和已有妻室为由,再度拒爱。善英心生怨恨,见朴先生与良哲母亲昵,遂先向她报复。其后又误以为李母与斗熙是朴先生的妻儿,便用计骗走了斗熙,意欲加害。李母整夜不见斗熙回来,担忧不已。另方面,善英亦从斗熙口中,得悉朴先生并非其父,她深感屡遭对方欺骗,决意上吊寻死。危急间,众人赶至,及时阻止之。善英万念俱灰,淑熙却鼓励她把爱意转化为作品,善英一时未置可否,但许多年后,她果然当上作家,证明人生还是满有希望,切不可轻言放弃。
第35集
暑假将至,斗熙在学期末竟取得佳绩,令李母和淑熙也颇感意外。俊熙自知考得差,索性逃学也不想去拿成绩单,甚至老师要见家长,他亦不予理会。淑熙往学校询问,老师说俊熙的成绩虽未如理想,但运动方面颇有天份,愿意破例把他纳入暑期补习班。然而,俊熙却拒绝入读,因不想靠淑熙说项才有此机会,令淑熙气结不已。昌熙的成绩大大退步,除因时常兼职帮补家计,影响了学业之外,感情问题也是症结之一。早前他与恩实的约会,被银暻暗中破坏,已使他非常困扰;此时他又看见恩实与其他男生过从甚密,对这段感情更觉无望。姑母向来视昌熙为李家的最大希望,得悉其学业退步,十分紧张,遂向李母投诉,曾在饺子店见他与恩实一起,必定是因为谈恋爱而无心向学。李母闻言虽感不悦,但仍没有直接责问昌熙,恐伤其自尊。昌熙心绪不宁,独自往海滨蹓跶,呆坐沈思。李母看见天气炎热,除卖面外,还出售冰镇凉茶。她甚至晚上也不歇息,推着摊档到火车站外售卖,除了希望多挣点钱,也盼望昌熙第一时间回来,问清楚他的想法。昌熙思前想后,为了学业,也为了家计,决定放弃这段感情。而恩实与昌熙的误会亦渐深,二人的情苗看似无疾而终…
第36集
中国古时有「浴江河、消疮疥」之说,此风俗仍在韩国保存。斗熙头生疮疥,央李母带他到河边洗浴,但李母要干活,遂找俊熙代劳。邻家的大头见状,亦不甘落后,瞒着麻子,呼朋引类同去。时天气炎热,众童在路上受不住冰棍的诱惑,宁可花掉车费,步行前去,也要买来大快朵颐一番。袁大叔屁股上长疮,亦拟去河边洗浴,便约了麻子和朴先生同行。众童嬉水之际,赫然发现他们三人,大头恐遭父责,只好躲藏起来,但俊熙十分大胆,竟潜行过去,偷走了袁大叔等携来的瓜果,让众童一起分享。其后,麻子终看见大头在附近,不禁动怒责之,可是回过头来时,却发觉衣服已全被人偷去,令他们大窘不已。李母工作之际,玉琳匆匆赶来求助。原来金夫人产期将至,突感身体不适,而金院长此时又刚好在国外,没人照料她。李母闻言,连忙前去看望之,并整天在旁殷勤侍候和安慰,金夫人感动之极。姑母、麻子妻和良哲母偷得浮生半日闲,一起吃瓜吃饼消暑,姑母提议设立「义会」,大家皆有点心动。傍晚时分,浴河者皆尽兴而回,但麻子三人的外衣已被偷走,只好靠众童挡在前后,遮遮掩掩而行,模样十分狼狈。俊熙和斗熙玩了一天,累得要命,末顺不满二人没带她同去,闹起蹩扭,拒绝为他们取出铺盖,俊熙和斗熙索性就地而睡。时李母回来,看见儿女们的睡姿,不禁又气又笑,心里却充满温馨…
第37集
良哲母牵头搞「义会」,姑母此时却犹豫应否加入,麻子妻说女人必须储点私房钱,以免受制于男人。姑母闻言心动,但「做会」一事仍要瞒着袁大叔。姑母往游说李母一同加入,李母初不愿,但为了儿子们日后学费设想,最终答允之,并吩咐淑熙再省点零用,淑熙颇感不忿。金夫人有早产迹象,李母时常过去照料她,姑母看不过眼,但李母以助人为本,毫不计较。姑母见金夫人中年怀孕,心实羡之,袁大叔看出,固然暗喜,但姑母不敢直言,只以反话回应。良哲母身为「会头」,首期即有「标会」权利,遂催促众人依时供款。麻子妻的友人欲出让茶馆,朴先生拟接手经营,良哲母主动提议斥资入股,显是对其有意。金夫人腹痛频仍,李母随侍在旁,连日不归家,所有家务及干活事宜,都由众儿女合力承担,大家互相协助,尽现手足之情,并无丝毫差错。「义会」供款之期已届,淑熙见母亲仍无归家意,遂叫俊熙前去提醒之,但李母所给的款项仍未足数,众儿女只好尽淘所有,终把数目凑足,此举不单显出一家团结,也看到未来希望…
第38集
六十年代,许多贫苦家庭都收过外国善心人送赠的救济品,韩国穷人也是一样。斗熙因成绩出众,获赠一份从美国寄来的礼品,内有奶粉、罐头等,正是家中急需之物;但他忽又担心起来:那美国人是否想收他为养子,要把他从母亲身边带走?袁大叔便解释,对方其实施恩不望报,只要自己他日有能力,再转助别人,就是最大的报答,现在受了人家的恩惠,也毋须耿耿于怀。麻子偶然发现其妻克扣家用,拨作私房钱,愤而断绝她所有财源。麻子妻便想效法良哲母,借钱予朴先生开店,然后按月收息。朴先生假装辞谢,其实是欲擒先纵,暗有得色。金夫人早产入院,经剖腹后终诞下男婴,但她仍不断呼痛,身子虚弱,李母不忍,遂再度放下所有事务,赶过来照料她,并亲自为其子哺乳。姑母怪责李母只顾他人,不理自家儿女,李母有口难言。时金院长回国,马上前来请李母担任乳母一职。李母初欲拒之,但院长言辞恳切,且提到其子只肯喝李母奶水,而金夫人病重,随时有性命之虞,若能保住婴孩,必可令她继续支撑下去。李母思前想后,终答允之。斗熙和末顺以为李母此去,是抛下他们不管,因而痛哭起来。恰在此时,那美国人回信给斗熙,说他送礼是想把希望转赠别人,令世界更温暖,施比受更有福。斗熙终于明白母亲的心意,立志日后亦要以助人为快乐之本。
第39集
许多男人虽用情不专,但缅念旧爱、终身不渝者也着实不少。袁大叔与姑母结缡,心里仍挂念北方妻儿,以致时有梦呓,令姑母甚为不悦。她亟欲诞下孩儿,以挽回丈夫的心,遂想起古老传闻,谓只要穿过产妇内衣,即可成孕,因此便暗地到李母拿走之。朴先生满以为接手经营茶馆,即可在此大展拳脚,不料顶让者竟卷款潜逃巴西,追究无从。朴先生大呼上当,埋怨麻子妻是祸首,把骗子介绍给他。麻子妻恐其夫怪罪,后果堪虞,只好不断推诿。然而良哲母仍支持朴先生,甚至愿意卖店相助,又暗示彼此可同居。朴先生在乡间已早有妻室,闻言大感为难。李母自从当上金家乳母,整天在夫人身边殷勤照料。然而,夫人却不肯进膳吃药,病情越发沉重,且常跟院长争吵。李母担忧此事是否因她而起,但夫人终在病榻上道出原委。原来,院长当年留学日本,曾有一段恋情,惟该女子在原爆后即不知所终,院长难忘旧爱,经常赴日明查暗访,令夫人一直困扰不已,遂吵得要生要死。李母劝夫人为孩儿设想,务须安心静养,但夫人心结难除,终于一病不起,遗言嘱托李母代为照顾其子。李母回想昔日夫人对她的刁难,全因有此心结之故,不但谅解了她的苦衷,更敬佩她不惜冒险也要诞下孩儿的伟大精神。
第40集
朴先生被人骗款,已是心烦之极,但麻子妻仍苦缠不休,欲朴为她签写借据,以搪塞其夫之口,良哲母连忙加入解围,三人闹作一团。麻子见状,深感可疑,遂暗地查究之,渐生绿帽疑云。金院长自丧妻后,一直不眠不食,玉琳只得再请李母过来相助。院长每当看见其子,便会忆起亡妻,因此对他非常冷淡。李母为了开解院长,做出许多美味泡菜供其佐饭,终令他稍思振作。姑母得悉金夫人死讯,猜测是否高龄产子之故,不自禁亦担忧起来,对怀孕一事犹豫不已。秋雨时至,昌熙冒雨归家,路遇恩实,彼此误会冰释,昌熙更主动请对方吃饺子。此事恰被李母看见,忧其学业受影响,彻夜难眠。而昌熙亦因没钱结帐,把姑母所赠手表典押,事后未有告知李母,令李母更感担心。麻子妻死心不息,半夜再找朴求签借据,麻子以为她红杏出墙,将之痛殴一顿,逐出家门。麻子妻无家可归,暂栖于李母家,整日顿地痛哭。「义会」供款之期又届,麻子妻因「断供」之故,众人遂登门向麻子追收,事情更闹得不可开交。朴先生夤夜收拾离开,良哲母从姑母口中得悉他早有妻室,心伤之极,无心再搞「义会」。而袁大叔亦终发现姑母有份参加「义会」,夫妻冷战起来。院长收到日本友人来信,得悉其旧爱已死,更感惘然。李母无意中看到其旧爱遗照,发现照中人十分酷肖自己,心绪渐感不安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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